因为成开昕力气不大,池洲帮他选的是把小口径□□。饶是如此,练习一小时后还是手腕酸疼。
池洲给他按摩掌间的穴位,一边教他怎么减少枪的后坐力。
“练时间长了,就会跟我一样。”池洲摊开手掌,掌间覆着薄茧,“我退伍一年了,还没消掉。”
成开昕被枪的后坐力磨得掌心生疼,不爽道:“池老师,我什么时候能跟你一样?”
池洲没答,默了默,沉声道:“别叫我池老师。”
“那不行,我相当尊重知识,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成开昕戏谑道:“池老师,那我什么时候能跟你一样?”
“捏几下手就红了。”池洲轻嘲:“就你这么细皮嫩肉的,下辈子吧。”
成开昕:“……”妈的,好气。
他挑起眉,故意道:“有你这么教学的吗?学生的积极性都打击没了?池、老、师?”
池洲胸膛深深起伏了一下,捏他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
他忍耐得下颌紧绷成一条直线,欺身在成开昕耳边,声音低沉道:“你再这么叫,让我真想……干死你。”
眼中溢出某种危险的意味,被逼出这种荤话,真是被撩拨到了边缘。
周遭的空气仿佛变得飘忽而灼热。
成开昕:“此情此景,我是不是应该礼貌地问一句,你说的是哪种干?”
“你猜呢。”池洲目光灼灼看着他。
“我猜啊。”成开昕微笑道:“我猜你是想被我把头打掉。”
“当然,作为礼貌,你可以问我是哪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