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了。”殷胥离得意道:“我还开了好多医馆、酒楼, 赚了好多好多钱。”
他玩的是角色是药师, 制的高级药相当赚钱, 赚了钱又投资各种商铺,就这么把身家一点点攒出来了。
“看来以前的身份埋没你这天赋了?”成开昕笑道。
“是啊是啊,你家王爷本事大吧。”殷胥离笑盈盈地看着他, “都给你,随便花啊。”
没人不喜欢钱,成开昕笑眯眯说了个“好啊”。殷胥离欢快地扑过来, 结果又被池洲拎住了。
殷胥离不高兴道:“开昕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不让我亲近他?”
“就凭你打不过我。”池洲露出一个轻嘲的笑。
“……切, 没脑子的才靠武力吸引人,有本事你跟我比有钱呐。”殷胥离也嘲他, “看你还穿着门派服就知道是个穷鬼了,根本没法送开昕好东西。”
“开昕喜欢喝酒,红花斋的花雕一壶五十金,你能送他多少?”
不得不说,好看的人, 做炫富这么俗气的事儿都显得神采飞扬。
他长眉挑起,得意洋洋道:“我能把这间屋子灌满。你能吗?”
全部身家只够买二十来壶的池洲:“……”
成开昕:“……?”想把他淹死吗。
殷胥离被他阻着上前不得,憋气得很。有成开昕在, 他也不怕池洲对自己下手, 干脆直接伸手, 把成开昕一只胳膊抱进怀里,当着池洲的面,揩油揩得那叫一个欢。
成开昕有种被狗蹭的感觉。
他看看池洲,池洲的面色意外的没什么变化,淡淡看殷胥离片刻,勾了个笑出来。
殷胥离脑中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花,池洲一掌抚来。《君战》中有穴道的设定,他出手又快又重,殷胥离只感觉身上一疼,便僵硬地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