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洲眯了眯眼,将长.枪缓缓举起。
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再次袭来。一寸短一寸险,对方的匕首却使得灵活而精巧,同时不乏力度,每一招都仿佛溅起颗颗火星。
纠缠数息,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仿佛看不见的幽灵。
这是池洲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他凝神片刻,忽然吐出了一个名字:“虞昭?”
“欸,套近乎?”不知何方传来一声轻笑。
“你当然不会轻易收手。”池洲道:“我也并非怕你。”
“是呀。死在我手里,总好过死在别人手里。老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虞昭笑道。
他的声音很清朗,仿佛天真不谙世事的少年,却透出诡谲的冰冷之意。
池洲缓缓道:“不过……你确定在这里费时间,让其他人坐收渔利?”
客栈的房间里,殷胥离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奔成开昕去了。
成开昕正在喝酒打发时间,手一抖,被他碰洒了一身。“你风风火火的干嘛?”
殷胥离眼巴巴道:“我想你呀。”
“是想我还是想做啊。”成开昕睨他。
“那不是都一样。一想你就想做了。”成开昕几乎能看见他身后剧烈摇晃的尾巴,一副快馋死的样子,“别浪费时间,先办正事啊!”
成开昕被他缠着亲个不停,心说这人怎么跟以前一样啊。
又一壶酒被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