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钧拿眼睛凶巴巴地横他。
“你还敢有下次?”他说。
“不敢了不敢了。”顾言湛顺着他的话说,拽着他从后台旁边的小门出了礼堂。
十一月份了,外头的风冷得有点刺骨。
今天周末,学校门口的公路不戒严,顾言湛是小吴一路送进来的,不小心把外套落在了车上。
刚出礼堂,他缩了缩脖颈,打算走快点,到门口去打车。
可他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被司以钧拽了回来。
紧接着,司以钧把自己大了一号的外套裹在了顾言湛的身上。
“你不冷吗?”顾言湛动手就要把外套脱下来。
司以钧站得挺拔,一点都不见他冷。
“穿着,哪儿那么多话。”司以钧说着,底下头去,压低了声音在顾言湛耳边说。
“你现在就是老子的人了,我能让你冻着么?”
顾言湛一抬头,就见司以钧得意洋洋地冲自己笑,分明像个抢到媳妇儿的土匪似的,那嘴角咧着,根本压不下去。
“幼稚死你了。”顾言湛忍不住跟着嘴角上翘,低下头骂了他一句,快步往前走。
司以钧跟在他后头。
“幼稚怎么了?”他个高腿长,跟着顾言湛一点儿都不费劲。“你不喜欢么?刚还说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