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魏尧懿说道,“皇上,可是昨晚我们在山上玩儿的时候,也遇到刺客。”
魏尧启双眸幽深,若有所思,“你们也遇到刺客?”
魏尧懿眸色沉凝,“是,对方人手众多,还带了弩箭,看到我也没有半分收手。”
魏尧启问了跟魏尧乾同样的问题,“那你们是怎么逃脱的?”
这个问题把魏尧懿问到了,“我受了重伤,回到小院儿才苏醒过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脱险的。”
旁边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魏尧懿的身上……
受了重伤?
提到身上的伤,魏尧懿才注意到疼,微微皱眉,“听到唐大师被官兵带走,太着急,顾不上身上的伤了。”
魏尧启给贴身太监指了指,“赐座。”
“是,皇上。”
门外的太监高声道,“贵君到。”
铭钰怎么也来了?
“宣。”
蓝铭钰身穿贵君便服,精致的五官看不出表情,非常沉静,“臣下拜见皇上。”
魏尧启从御案后走过来,亲手扶起蓝铭钰,平日显得威严冷冽的五官,软了弧度,柔和,仿佛换了一个人,“你也收到消息了?”
蓝铭钰瞳孔里印出几分深沉的色彩,“我不求情,只是来问个究竟。”
魏尧启声音瞬间温和了下来,“想知道什么?”
蓝铭钰扫了他一眼,“唐远铭的事。”
他就知道,“他不会有事,权宜之计。”
“那就把他放了。”
魏尧乾,魏尧懿心里竖起大拇指,哥夫厉害啊,让皇帝放人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而魏宗舜微微低下了头,宠冠六宫的男子,从古至今第一人。
他小时候怨恨过父皇为何眼里只有蓝铭钰,直到他爱上了某个人。
那一刻,这股怨恨不仅消散了,反倒让他很欣赏父皇的这种勇气。
魏尧启正要说话,门外太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皇后到。”
四人不约而同蹙眉:她来干什么?
魏宗舜行礼,“母后。”
“宗舜免礼。”
皇后一身华服,高贵端庄,屈膝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魏尧启微微抬手,“免礼,皇后前来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