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距离五王府两条街的距离,一会儿就到了。
华清离开五王府的时候,用法术把五王府的大门关上了,怕被人发现五王府的异状,影响他们救人。
唐远铭伸手推开五王府的大门,等几人进去后,又合上。
白虎立刻变成了人形,走到唐远铭身旁,以一种非常信任的态度问道,“国师,我们现在做什么?”
唐远铭环顾四周,整个五王府安静地好似没有住人,“去找五王爷。”
“他在主院儿书房,我带你们去。”
“走。”
书房里,魏尧干昏睡在桌边。
唐远铭拿了一个瓷瓶出来,打开盖子,放到魏尧干的鼻子下,两次唿吸后,魏尧干就醒过来了,并且目光清明,一点儿不像刚刚昏睡过的样子。
魏尧干一醒来就用手直扇鼻子边的风,“什么东西,好臭。”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大家都忍不住笑一笑了。
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解释,唐远铭单刀直入道,“王爷,你整个府邸的人都被人药晕了,小天赐不见了。”
魏尧干震惊地站了起来,前面的话他好像没听到,只听到后面一句,“小天赐不见了?”
华清看着魏尧干,温润担心的目光有些复杂,“有人把府里人药晕之后带走了小天赐。”
魏尧干把目光移到华清脸上,莫名有种熟悉感,但又想不起了,不过他现在也没那个时间去想,“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唐远铭解围道,“王爷,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找小天赐要紧。”
魏尧干立刻把所有心思都放到小天赐身上,“国师,小天赐有什么特别的吗?对方为什么会抓他?”
唐远铭联想到婴儿的事,“五王爷,小天赐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的生辰?”
魏尧干摇摇头,“没有,他那么小,应该不知道这些,也从来没问过。”
这时华清忽然说道,“小天赐是在中秋的子时生的。”
魏尧干立刻把目光投向华清,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华清没有回答魏尧干的问题,而是担心地看着唐远铭,“小天赐是不是被对方抓走了?”
“极有可能。”唐远铭问道,“小天赐知道自己的生辰吗?”
“他知道。”华清脸庞之上的担忧之色更重了些,“小天赐天资聪慧,什么都懂,就算我瞒他,他也能自己知道。”
魏尧干听了华清的话,感觉非常怪异,这个漂亮得不似凡人的男子怎么那么了解小天赐?
但大家都在商量事情,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就算注意到了,现在也没人给他解释。
“那他肯定把生辰告诉过别人,孩子再大也才三岁多,没什么防人之心。”
说了后,唐远铭看向魏尧干,“五王爷,小天赐平时除了你,还与哪些人接触过?”
“他除了我,就是跟白虎,还有府中一些丫鬟小厮,对了,小天赐有一个贴身服侍的小太监,一天都跟着小天赐,他一定知道得更清楚。”
“走,去找这个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