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车都没下冷冷的讽刺着。
“你让他来,刚吃几天饱饭就忘本了?”
黄毛舌尖舔了舔后槽牙,想耍横耍狠,但没这胆子,陆江风生水起的时候,他还勒索学生被陆江打过呢。
对远处摇摇头,锤子这下马威没刷出来,赶紧露面,舔着脸笑着小跑过来。
“陆哥!哎呦,我就撒泡尿的功夫,这群崽子就想快点看看陆哥风采,跑过来想伺候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摆了酒,想请陆哥喝点!走走走!”
点头哈腰的给陆江开了车门子。陆江这才勉为其难下了车。
“有三两年没见了,锤子也牛逼了啊。”
陆江讽刺着,锤子假装没听懂。
“这不是托您的福嘛。要不是您金盆洗手把这一片给我管理,我哪有今天啊。我还要多谢陆哥赏我饭吃呢。”
“当初我把地方给你,说的很明白,不危害百姓,不干损阴丧德的事儿,出事自己兜着,管好你的人。怎么我看现在你是谱挺大,事儿没办到呢。”
陆江底气十足,锤子当年在他手下做事,金盆洗手的时候,刘大头跟着陆江走了,安分守己做了保安队长。锤子不想上岸,陆江就把地盘给了锤子。锤子能有现在的地位,也算唐城市的地头蛇,都是陆江给的。
“没有,我敢吗?在您面前没我坐着的份!您的话我言听计从。”
锤子极尽谄媚,陆江没搭理他,走到锤子的烧烤店,扯开领带也不在乎板衬的羊绒大衣,往有些油腻的凳子上一坐。
“不喝酒,我要开车。”
盖住了杯子口,不用锤子给他倒酒,而是自己拿过了茶壶。
锤子看着气定神闲的陆江心里有敬畏,但这时候敬畏已经被金钱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