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吃帝王蟹！”

燕至好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土鳖，觉得这要求太简单，举起手比了一个耶。

“吃俩。”

“那还不赶紧吃饭？午饭就吃帝王蟹。”

燕至高高兴兴的吃东西，也不在说骚话了。

陆江哼笑出声，只要堵着他的嘴，那些让人脸红的话就不会听到了。

找到制服燕至的办法，让他吃吃吃这不就行了吗？

“以前我在道上混的时候，买了一个挺大的店面做饭店。生意还挺红火的，店里客人挺多的老顾客也不少，闲聊的时候就说要投资建厂，我这不就入股了吗？有了正经生意谁来走那条道啊，政府扫黑除恶力度很大干脆就金盆洗手。专心做生意。唐城市重工业搬离城区，原先的股东呢就有退股的想法，我顺势就把这笔钱填上了，就有了生产工厂。做建材生意的肯定要和地产公司打交道，这不又入股了地产，虽然股份少没有管理权，但是年分红还挺多。当初和我一块走的那些兄弟也都有了正经工作，养家煳口都不是难题。”

陆江开着车，和燕至说着他的发家史。

“锤子就没和你走？”

“没有，我退出的时候已经是唐城市地头蛇了，不然为什么投资建厂投资地产的都这么顺利啊，外地公司需要和地头蛇搞好关系，我也不能欺负外地人啊，既然他们有这个送上门的橄榄枝，我做个顺水人情，都皆大欢喜。我退出以后，锤子就变成了地头蛇。我以为一手培养的人不会干出忘恩负义的事儿，没想到他联合姓徐的一起给你找麻烦。”

“人心变得快着呢。我以前……”

燕至差点秃噜出以前的事儿。赶紧打住这个话题。

“恩？”

陆江疑惑地看看他，他以前怎么着？

“我上学的时候就遇到过这种事，我挺好的一个朋友被坏学生拦截，我帮他出头打架挨了一顿揍。等我离家出走想和他借钱的时候，他不接我电话。”

燕至看到陆江追问编个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