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抓抓到了燕至的小毯子,燕至很娇气的,不管屋子里多暖和,他躺在沙发上都要盖着小毯子。还馋,大冬天的吃冰西瓜,还懒,盖着毯子吃着冰西瓜纸巾在不远处还要喊陆江给他拿纸巾。
把脸埋进小毯子,似乎还能闻到属于燕至的味道。
“没良心的!”
陆江嘟囔着。就这么撒手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还说了被骗的,要不是黄娇娇进去他都不知道这是相亲宴,燕至马上就炸了,甩手就走。
但是燕至说他没生气,他只是回去处理一些事情。
这可以相信的吧?
心里安慰着自己,燕至说一就一,不会说反话的。他说没生气那肯定没生气,他下飞机还给自己报平安的,那就真的没生气啦。真的是去处理事情。
这么想是不是心里就舒服多了?
舒服多了个屁!
燕至一天不回来,他的心就在嗓子眼悬着。
一想到燕至走的那么坚决,很有可能就这么消失不见,陆江就觉得心里疼的慌。
就好像心脏裂个洞,寒冷西北风从这个洞灌风,吹的浑身又冷又疼。
哎呀我这个心呐,拔凉拔凉的啊。
陆江噗嗤笑出声,不合时宜的想起这句小品台词了。
“发昏不等于该死。”
陆江爬起来。扫视了一圈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