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头下巴抬抬指向西南方。
孙短腿纳闷,西南方是哪。
刘大头使眼色询问罗锅子,吵架了?
罗锅子点点头,随后摇摇头,不算吵架,就是陆江妈反对他们在一起。
孙短腿纳闷,陆江还有妈呢?
罗锅子继续用眼神询问刘大头,陆总这样几天了?三魂丢了七魄飞了痛苦伤心的能做好生意嘛?
刘大头扁扁嘴,公司副总们也人心惶惶。
孙短腿纳闷,为啥不能做生意?
孙短腿不知细节,所以懵逼的一塌煳涂。
孙短腿就琢磨,我来干嘛,看他们打哑谜吗?现在做手下的还要学会心电感应了?这是不是有点难为人了?
陆江又开了一瓶白酒,顿顿顿的倒了一杯,花生米都不吃一个,一仰脖灌进去,紧跟着又到了一杯。
“哎哎哎。”
罗锅子赶紧按住陆江的胳膊。刘大头趁机把这酒杯夺走递给孙短腿,孙短腿看着面前的酒,他给喝了。
“陆总,有事儿说,你干嘛这么喝酒啊,这都喝的超过一斤了,再这么喝下去明天不能上班,身体还坏了。”
“对呀陆总,燕先生是有事儿回去一次,你看你这相思病犯了人就疯了的样儿吧,一点也没爷们劲了,娘们唧唧的干啥呀。还不许媳妇儿回家两天啊,过几天就回来呗。”
“你看我,我媳妇儿要回娘家了那就是我解放的日子。我想在床上抽烟就在床上抽烟,我想喝酒就喝酒,她管不着我!自由自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