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了？还是做噩梦了？老公哄着啊，老公拍，拍拍，睡觉。好媳妇儿睡觉、”

嘟嘟囔囔含煳不清，把燕至拉到怀里拍着、

燕至缩到他怀里。

外五市因为靠近边境，信佛的很多。燕至也会去庙里拜拜，不求长命百岁只求心安。他听过太多因果循环的事情。一开始他是不信的，现在燕至相信，他怕自己还是那么狠戾，报应到陆江身上。

就当给陆江积德了，不宰了燕孜。

小四儿速度很快，一点出的门，四点就回来了。

燕至听到很轻的脚步声就知道小四儿回来了。起身到了客厅。

小四儿摇了摇头。

“我找了燕孜现在的住处，也去了赌场，歌舞厅，都没有燕孜的下落。燕孜经常喝酒赌钱的小酒吧服务员说，燕孜被打得很惨，脸都肿了，腿也瘸着，他骂了半宿，喝了不少酒，后来有一个老板的手下找上来要打他，说他冒充别人骗钱。他就跑了。服务员说，燕孜也知道在唐城市混不下去了，燕孜喝多了后一遍骂一遍用手机查线路，说是去外地躲几天。我发现燕孜现在的住处也是一片狼藉，手机随身衣服都没了。”

“晚了一步？知道去哪了吗？”

“不知道。燕孜已经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谁都骗，我给小雯也打过电话，小雯也不知道他去哪。他的电脑开着，我看了一下搜索记录，西南方向不知道具体哪个城市、”

“我要想点办法继续搜找他，如果还在唐城市，那就毁了他的容。他要是跑了，就算了。国家这么大，他往哪一钻也找不到。”

燕至心不甘，也没办法，燕孜先跑了呀。去哪找呢。

“警方也会下通缉令的，他还在保外就医的范畴内，警察下达通缉令他跑不掉的。”

小四儿安慰着燕至。燕至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全国通缉早晚能抓到他。

他要是逃离了唐城市那就更好了，至少他不会在盯着相似的这张脸到处骗钱了、

陆江做好早饭，燕至无精打采的，这一碗粥喝了半小时也没有下去一半，陆江摸摸他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