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至在外五市的医院躺了三天，这才慢慢睁开眼睛。

看着重症室外的陆江，唐谦，泰格，燕至来回找了找，最后闭上眼睛。

又在重症室住了两天，温度降了下去，身体的指标也慢慢回升，医生允许他到了普通病房。

氧气面罩变成了鼻息式氧气管，医生护士让他多休息，不要乱动，不要动怒，不要随意走动，离开了病房。

陆江一瘸一拐的走到燕至身边坐下来，摸摸燕至的脸，距离那场生死较量一周了，悬着的心终已落回肚子！燕至以后只要好好养着，有那么三五个月的就能恢复！

燕至闭了闭眼睛。

“小四儿呢。”

燕至昏迷前，看到的是小四儿身上挨了第三枪，在左胸口炸出一片血花。

陆江捏捏他的手，没说什么。

“活着吗？他在哪？”

燕至的心坠入谷底，但还是不死心的追问。从睁开眼睛没看到小四儿，燕至心里猜测，小四儿没了。陆江什么都没说，他就知道这是真的！

但他不死心，也许呢？万分之一的可能呢？

“我不知道。”

陆江真不知道，燕至下了几次病危，高烧的时候身体痉挛抽搐，医生按都按不住，一口一口的吐血，陆江不眠不休的守在外边，忘了吃忘了喝，只是眼睛不眨的看着燕至。

他是问过泰格，小四儿呢，泰格只是摇了下头，说被带走了！

“把泰格叫来。”

燕至突然睁开眼睛，眼神内是冰冷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