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灵石拉住黑小子的手,用力握了握。笑的特别灿烂。
黑小子看看那细皮嫩肉的手,在这阴暗潮湿的环境中还笑得那么灿烂的脸,麻木空洞的眼神动了动。
再后来,肖灵石被打的特别惨,他屁也不会,就被提熘着丢到台子上,台下是疯狂地赌徒。喊着打死他打死他!
一个房间住着的孩子手上缠着纱布,就冲过来揍他。一拳他就被打晕过去了。等他清醒过来,眼睛都睁不开了,黑小子坐在他身边,终于开口了。
很蹩脚的缅语。
“你要去打。”
从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再到被打的鼻青脸肿,在到最后学会了打拳,经历小半年的时间。
赢了呢就能吃饱,没有比赛的时候呢就要给赌场打扫卫生擦地板,偶尔也凑到赢了钱的赌鬼身边说几句吉利话拿到小费,偷偷的熘出去,吃最最最好吃的糖果。虽然很粘牙,甜得发腻,齁得慌,但是这是最好吃的。
在这个冷血的环境下,小哥俩有一种互相帮忙相依为命的感觉。一屋子的孩子都是对手,可只有他们是朋友。
肖灵石会和小四儿说他们家多大,说他想回去。说回去还带着黑小子一起。
房间内有个小子,一直心狠手黑,谁都是孤独寂寞又凶残的,凭什么他们俩能做好朋友?他们不是人,是商品,是给主人带来利润的畜生。
赌马的马,斗狗的狗,还有打拳的他们。都是畜生,失去利用价值只有死路一条。这么苦这么难的日子,凭什么他们俩能尝到一点点甜头?
这小子和肖灵石交手,在擂台赛上往死了打肖灵石。
黑小子第二天把那小子打的肋骨短腿折了,看守冲上去拉开黑小子都不行,最后黑小子被人看守一酒瓶子砸到脑袋上,半截的玻璃碴子从眉心到鼻梁给划开了。
没有继续安排他们上场,短暂的休息几天。但是被打的太重,肖灵石高烧,病的起不来。看管着他们的那些看守说,熬不过晚上就丢了。他们这不养废物、
肖灵石最后的记忆就是黑小子背着他往外跑。大半夜的下着大雨,不断地跑着,身后是看守们紧追不舍。
他昏昏沉沉的就感觉到黑小子把他塞到一个很狭窄又很臭的地方,黑小子跑了。追着他们的看守就去追黑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