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绝不会往他跟前凑了,”春哥儿举起说发誓道,这倒是好事儿,不管是赌气还是真想开了,对春哥儿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张屠户成亲是在半个月后,吃席那天姚彦自然去了,好歹是一个村儿的。
春哥儿也去了,他也没看张屠户,眼睛只盯着那个新夫郎,新夫郎长得好,说话也好听,待人处事更是挑不出毛病,明明是第一次见夫家的亲戚,却能周转得十分开,就光是这一点,春哥儿便知道自己是比不上的。
晚上回到姚彦这里,他也没哭,只是叹气。
“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那么大方待客啊。”
“都是磨出来的,”姚彦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现在啥也别想,就好好吃饭,好好长个儿,索性年岁小,等两年瞧瞧上门提亲的人多了去。”
“那就借吉言了。”
春哥儿被姚彦逗得笑出声。
转眼便是五月,司琪考试就在这个月,即使知道他会过,可是姚彦还是紧张。
直到又过了十几天,官差到村里来报喜,司琪中举的事儿传遍了整个镇县。
姚彦乐呵呵的给了赏银,家里来了不少客人,姚彦端茶送水给那些老泪纵横的族中长辈,又说了一些话后,才一一送走。
接下来姚彦就盼着司琪回来。
可万万没想到司琪这次的排名比书中的前进了不少,得去京都继续准备殿试,回不来了!
许是因为当今圣上喜武不爱文,所以文考上并不如姚彦所知道的那般进行,中举后只要愿意就可以去京都考殿试榜,殿试榜取五十人,上了榜便直接殿试,中间没有进士之说。
毕竟府城去京都的路程可比他们家到府城的路远多了,这花在路上的时间就占了一大半,到了京都和府城一样,又得找院子又得温习书本,这样休整一两个月便开始殿试。
如果又回来耽搁几天再去,实在是不划算。
司琪高兴的同时自然担心了,毕竟这和书中的内容是有差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