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严重了。
姚彦和马裕商量后,马裕立马回村去通知李大伯一家。
李大伯两老口赶过来的时候双眼都是通红的,他们在看见李亭的惨状后,李大伯娘更是昏死过去。
姚彦正好能休息一天,便去布庄那边告知了一声,过来帮忙。
将李大伯娘扶到里屋休息后,姚彦走进李亭所躺的小屋子,此时屋子里全是人。
医馆今儿也没开门。
黄老大夫愁着一张脸看着李亭,李大伯更是激动,“到底是谁?是谁害了他?”
“不知道,我们说报官,可他不让,还说是他自己的错,”小山子挠了挠头,回道。
李大伯擦了擦眼,“这个傻孩子,命都快没了,还不让报官,难道就白白送死吗?”
说完便实在是看不下去,直接出了屋子,黄老大夫也是叹了口气。
见他这番模样,似乎知道些什么,姚彦轻声问道,“黄老大夫,您是不是知道些内情?”
黄老大夫看着昏迷的李亭,摇头,“都是孽啊。”
除了这句话后,他便不再多说一句了。
姚彦与马裕对视一眼。
李亭当晚便高烧不断,黄老大夫一夜未眠,与李大伯两口子照顾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姚彦和马裕过来看李亭的时候,才退了下去。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李大伯跪在地上朝着李亭父母坟的方向拜了拜,“你们可得保佑李亭,他可是二房唯一的根儿了。”
而李亭真正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