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不早,”马裕的头摇成了拨浪鼓,“好彦弟,可别折磨我了。”
姚彦噗嗤一笑,伸出手戳了戳马裕的额头,这事儿就过了。
年三十这天,姚彦和马裕一块儿在灶房忙活,做了一大桌子的美味,文铁匠更是拿出自己放了好几年的酒,给每个人满上。
“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年。”
文铁匠几杯酒下肚后,眼圈微红的看着他们道。
马叔十分能理解,他伸出手拍了拍文铁匠的肩膀,“以后年年如此。”
“年年如此,年年如此!”文铁匠使劲儿点头。
马裕与姚彦对视一眼,两人端起酒,一起跪在马叔和文铁匠身前,举起酒。
“爹,阿爹,我与彦弟敬你们一杯。”
说完,便与姚彦喝了手里的酒,马叔与文铁匠相视一笑,也喝了手里的酒,接着伸出手。
“好孩子,”马叔连忙去扶姚彦,“都是一家人,莫拘束。”
“是啊,都是一家人,”文铁匠去扶马裕。
这是一种认同,姚彦心里热乎乎的,看着马叔和文铁匠,唤道,“多谢阿爹,爹。”
马叔和文铁匠听着只觉得就是与马裕叫他们的感觉不同,这嘴角不自主的就往上扬,看姚彦的目光也十分慈爱柔和。
接着马裕又敬了姚彦一杯。
“余生请多指教。”
这话是马裕听姚彦说的,他一直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