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到一块儿的意思吧,”姚彦装傻,“公子,你说是不是?”
“……是,咱们确实,”曾行之看着他的眼睛,“确实是心有灵犀。”
微风拂面,发丝轻抚着脸颊,带来的痒意也让姚彦红着脸撤回与曾行之相望的视线,一边起身去翻晒草药,一边低声嘀咕着,“心咋跳得那么快?”
这话自然被曾行之听见。
他笑坐在石桌处,放在石桌下方的手已经将大黑的狗头揉得不成样子。
已经晕乎乎的大黑:嗷呜!
“可以制药了。”
下午的时候,曾行之拿起晒在院子里的草药看了看后,让姚彦拿出工具,开始磨粉或者用簸箕筛掉灰,装进药庐的药柜中。
姚彦第一次做这些事,十分小心。
等忙完后,才觉得脖子酸疼得厉害,抬都不敢抬。
听见他的轻呼声,曾行之走过来,“可是酸疼?”
“嗯,”姚彦点头都做不到了,“太专注了,一时之间忘记公子的叮嘱,这才疼了。”
曾行之之前就怕姚彦垂头太久,所以叮嘱了好几次,最多两刻钟便要抬头活动一番,不想姚彦刚开始还记得,后面做事专注起来后,倒给忘得一干二净。
“你啊,”曾行之又好笑又好气,却还是让姚彦背对着自己坐着,然后洗了手过来,轻轻拨开姚彦后面的头发。
因为下午洗了头,嫌麻烦的姚彦没束发,就在脑袋上打了个小揪揪,不让前面的碎发遮挡自己的视线。
后面的黑发都是披散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