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带威胁性,可不得不说,确实非常管用。
还不用曾行之去说呢, 第二天村长开村会的时候,说清建学堂的银子是哪里来的后,便说了村里那些长舌妇以及进学堂的事儿。
“若为人父母都那般不堪,那教养出来的孩子还能好到什么地方去?我把话放在这,若再听些污言秽语, 弄清楚是从何处传出的后,那就别想孩子进学堂!”
心虚的人顿时白了脸,在各自当家男人看过来的时候, 怂的和鹌鹑似的,更别提各自回家后被家里的男人警告一番。
脾气暴躁的,还动了手。
“另外,孙家老五赌性成瘾,追债人都追到村里来了!这断手断脚说出去也不好听,居然还偷李大爷家的鸡……”
接下来是批斗村里那些混子行为给村民带来的困扰。
曾行之和姚彦听完村会后,便往家走,孙婆子和几个婆子小心上前,“曾大夫,之前是我们嘴皮子贱,望曾大夫原谅,不会再有下次了!”
“是啊曾大夫,我们知道错了。”
曾行之背着手看着她们,“恶言伤人,以后莫在背后编排他人了。”
“是是是,谢曾大夫。”
孙婆子是最害怕的,她家里可有好几个孙子正是可以启蒙的时候,因为孙老五的原因,家里已经分了家。
各房都想把孙子送去念书,毕竟这学堂的束脩一年才五百文,比隔壁村子的便宜了两倍多呢。
为了孙子们,孙婆子不用儿子儿媳催促,自己便赶上来认错了。
回到家时,姚彦撑起下巴看着拿医书出来看的曾行之,“公子,其实她们也说得没错,咱们确实有一腿。”
曾行之闻言自然明白姚彦心中所想,“错的不是这个,是她们胡言乱语搬弄是非,就比如张叔和胡三娘,他们分明就是无辜的,可孙婆子等人偏偏从咱们的事儿胡说到别人身上,这段时间胡二叔和张叔的关系都淡了。”
这事儿姚彦是听说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