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饿醒的。
吃着曾行之特意为他留的饭菜,姚彦问起三个孩子。
“跟着去镇上了,念之说留娘在镇上歇一晚,”也不是小气,家里刚收了粮食,还得翻晒呢,能在镇上住一晚上,已经是姚母最大的退步了。
“那我吃了饭去帮张叔翻晒,”姚彦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曾行之的眼神让姚彦气呼呼的,“怎么,觉得我不行啊?”
“你行,“曾行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你最行了。”
姚彦眼睫扑闪着,“哪里有你行啊,名字里都带着行之,可不就行得很?”
说完,他把自己先给逗笑了。
曾行之反应过来,也笑了,他伸出手为姚彦揉了揉腰,“既如此,那今晚继续,不然我这行之二字岂不浪费了?”
姚彦扒完饭就往姚家跑。
结果张叔不在姚家,他回自己的院子里翻晒粮食了,姚彦被姚奶奶念叨了半个时辰,见张叔来了后,赶忙和他换了地方。
曾念之成亲的日子在入冬那天。
姚彦和曾行之送上了一份厚礼,曾六妹和素月也来了,应该说除了曾大郎和曾家夫妇,其余兄妹都来了。
曾行之带着姚彦见了个遍,姚彦还收到了曾二哥等人的见面礼。
“还是你看得清,”曾二哥手里端着酒碗,眼神迷离的看着曾念之他们,“亏得我大你们那么多岁,却是最后一个清醒的。”
“二哥,今儿是我的大喜日子,咱们不提那些丧气事儿,来,咱们兄妹几人还不容易聚在一块儿,咱们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