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彦白皙的手,朱子殊撤回这沉重的话题,“不说这个了,你和赵青在山上都打过什么?”
姚彦很配合,他一脸羞愧,“我的陷阱套过一只兔子,可那兔子还是从别人的陷阱里逃出来不小心掉进去的。”
“无碍,”朱子殊抬眼看向后山,“我教你。”
“好呀,”姚彦笑眯眯地点头,“那作为报答,我给子殊哥做好吃的。”
“多谢。”
朱子殊闻言一笑。
歇了一会儿后,二人又继续去干活儿了。
袁婆婆正坐在自家院门口晒太阳,她的眼睛虽然不好了,可耳朵却很敏锐,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能很快地听见动静。
这不,从右边小路上传来脚步声,那熟悉的脚步让袁婆婆立马猜出过来的是谁。
“他三婶儿这是去哪儿啊?”
一身着青衣的老太太听到这话笑眯眯地过来,“去割猪草呢,童生他娘,你这耳朵真是神了,咋每次我没出声,你都能猜中是我呢?”
袁婆婆闻言一笑,握着拐杖的双手微微一动,“这瞎老婆子当久了,耳朵自然就中用了,这会儿天都快黑了,你咋还去呢?”
陈三婶儿也不嫌脏,就那么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冲侧头的袁婆婆抱怨着,“家里几个小崽子都被迷了心,这几日都逼着我和他爹把这个家给分了!我们还没死呢,就开始惦记着家里那点东西,我气得很,干完活儿回去,猪饿得嗷嗷叫!”
“那几个小蹄子也不干活儿,骂了也不听,还被几个儿子埋怨,我啊,索性就不叫她们干了,我自己来,”陈三婶儿说着,脸上便多了几分苦涩。
“这哪有爹娘在,就想着分家的,这些孩子太寒我和他们爹的心了。”
袁婆婆听得直摇头,“太不像话了,这事儿你可不能忍!把粮食都关起来,不干活就不给吃的!”
陈三婶儿闻言一笑,“我都晓得呢,晚上我就给他们些厉害瞧瞧!哎,我今儿瞧见那朱老大了,哎呀,那孩子长得俊啊!在咱们村,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