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觉得这人性子实在太阴晴不定,说风就是雨的,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突然使性子就要走。
他跟着起身,余光瞥到玻璃中自己狼狈的样子,恍然大悟。
毛病真不少,莫不是嫌弃自己没洗澡?
他撇了下嘴,跟在傅承璟身后,瞧他披着浴巾穿鞋要走,眼角抽搐,从柜子里翻出刚来时摆在地下还没拆封的新衣服塞给他。
“这也是新的,换上再走吧。”
傅承璟把土匪放在地上,迅速换了衣服,然后拽着绳子往门外走。
土匪却不动,四个爪子紧扒着苏木的裤腿,一副死活不走的样。
傅承璟瞧它这样就来气,这家伙要不是整日的任性妄为,猫憎人厌的,也不会被门口几家宠物店联合抵制拉黑,身边的朋友更是提到它就色变,他下午更不会舍近求远的把狗送到那个破黑店。
毕竟方圆几里之内,他根本找不到接收土匪的店。
“你给我松开!”
苏木见傅承璟动了真怒,连忙劝道:“它是被吓到了,你别这么大声……”
“你闭嘴,都是你惯的。”
苏木无语:“我惯它什么了?”
“鬼知道你惯它什么了,这蠢货遇到事就往你这扑,也不知到底谁是它的衣食父母!”
苏木一怔,迟疑的看他:“你不会吃醋了吧?”
傅承璟跟点了的炮仗一样,当即炸了,“神经病,谁吃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