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河这才正眼看他,神情冷得像冰:“欠债就要还,很正常。”

这也是霍南爵想不明白的地方,从很久以前开始,楚星河就不再掩饰对他的敌意:“我什么时候欠的债? ”

楚星河没说话,也不准备解释。

重生前的债,重生后来讨,眼前的霍南爵并没有做出对他不利的事,但他不打算分得那么清楚,总该有人偿还,算他倒霉。

霍南爵得不到答案,也不纠缠,紧紧盯着他:“把为什么突然收手?”

不知道想到什么,楚星河不再满身是刺,好像时刻准备与全世界为敌,跟霍南爵的会面中他第一次缓和了神色,神情一松:“烦了。”

有些事沾手恶心,他得忍着恶心去做,现在比起拿刀捅人,他更在意怎么把人保护好。

霍南爵正色:“如果是我的债,我背。但是没有下一次。”

楚星河不以为意,他真要动手,霍南爵就不会安然无恙坐在这里,重生的他占着信息优势,领先霍南爵百步。

秦不惑整理好回来,见楚星河似笑非笑,顿时如临大敌,像只戒备护食时刻准备炸毛的猫。

霍南爵不打算把秦不惑牵扯进来,对刚才的事闭口不提,他对秦不惑依然抱有很大好感,声音清朗:“方便的话随时找我,也可以打电话。”

秦不惑宛如铜墙铁壁,严防死守:“不方便,没事别打电话。”

霍南爵:“······”

他究竟做了什么,被秦不惑防备成这样。

楚星河好像突然摸透了恋人的脑回路,眼睛里带了点笑意。

秦不惑转回正题:“电话里你说有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