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恒脸色淡淡地说出了让坐在对面的郑越溪都不禁胆寒的话:“这件事里面肯定也有吴家的影子,上次的处理最后我放了他们一马,没有真的赶尽杀绝,一是让其他关注着这件事的高层们不至于寒心,二就是因为当时身体出了些状况,我没有太多精力耗在这件事上。但现在不一样了。”
男人低头盯着在茶杯中浮浮沉沉的深色茶叶,眼神冷冽,语气却平静的仿佛只是在询问今天的天气如何:
“既然他们两家的孙子孙女都这么情投意合,那我不把这一大家子送到监狱里团聚一下,也实在说不过去啊。”
“道理我都清楚,”郑越溪艰涩道,“但是沈之恒,你能不要一直在我面前撩衬衫吗?”
沈之恒:“…………”
“我是个直男,真的不想看男人一边放狠话一边在我面前不自觉地摸自己的腹肌。”
沈之恒:“…………”
他默默地放下了手。
*
筱白熬了一个通宵,联系高寻把东西查到手之后,直接闷头睡了一天。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星期天的上午了,今天还要出发去保护区拍《仙尊》最后的一场戏,他收拾了一下,刚走出家门,还没等踏出楼道呢就被一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男人一把拽上了车。
“快走!”
后面一群扛着□□短炮的记者们蜂拥而来,追着车子跑了快八百米,嘴里还在不停地喊道:
“筱白,等一下!”
“请问您究竟是为什么要与沈之恒分手?分手后的心情如何?”
“你们才公开两个月就分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