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准嗤笑,“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不然呢?”许净洲抬头看他。
这人离开镜头,就和屏幕上千般万般的角色截然不同,
许净洲的干净像是从骨子里净到了皮囊,让人透过眼就能看出一尘不染的无暇。好像也就只有这样的白纸,才能轻而易举捏成各种角色。
所以他认识的许净洲到底是什么样。
先前是黏人乖巧会勾人的小狐狸。
现在好像又变了。魏准总觉得,他先前认为的那个该属于他的许净洲,仿佛又不是他的,像这人披着皮又演了个别的角色。
魏准从他脸上收回视线,点头,“是这样,但你不用搬走,找不到人就慢慢找。”
“魏总人还是很心善的,”这小狐狸又乖顺笑起来,格外会看眼色的花言巧语:“我之前其实特别讨厌魏总,觉得你脾气臭不讲道理,对人也很凶。”
魏准挑眉,“什么?”
“后来发现魏总对人很好,”许净洲认真道:“不是文里写的那样。”
魏准眸光顿住,“你说什么呢?”
“我再试着找一找人。先前说他出差,可是出什么差要走这么久,”像是没听到他说话,许净洲低头往包里找什么,
魏准盯他半晌,方才心口那星点温意也散的差不多。
鬼使神差的,
他抬起面前人下颌,强迫他抬起头跟自己对视,用有些冷淡的质问口吻:“许净洲,”他呼吸一滞,整颗心脏都被钢线绷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