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倏的阴沉下来,拽着这人的手腕按在沙发上!
许净洲被他按进沙发里,也没什么反应,本来就没梳好的头发乱糟糟搭在额前,遮住大半眉眼。他平静注视面前人,不期待也不抗拒。
“魏总,”许净洲突然把鸟笼塞进他怀里,拉开两人距离,“这是你买的?”
已经冲到头顶的愤怒冷却,魏准呼吸一滞,垂眸看向对方手里精致小巧的鸟笼。
鹦鹉抓着鸟笼边缘,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止这只,还有上一只,也是魏总买的,对吧?”许净洲情绪平稳,话里没有质问的意思,像是在讲一件很平常的事:“知道这个后,我想起一些事。”
魏准不自觉攥紧这人手腕,心下隐约有不妙感滋生。
“有许多我原本以为是哥哥做的,结果却发现是魏总。虽然都是些小事,”
说这些时,青年眼睛越来越红,鼻音也加重。
魏准立即松开他,“你是太久没演哭戏,来我这里发挥了?”
“不是,我来是要把鹦鹉还给魏总,还有魏总先前送我的一些小玩意,也都带过来了。”许净洲又从自己睡衣兜里翻出一大堆玩具。
花里胡哨的玩具和小黄鸭发卡,都是先前他送出去的。
这人翻东西的动作像只小袋鼠,很可爱。
但魏准一点都笑不出来。
他神情僵滞,看这人把自己曾经的付出丁点不差的还回来——两人间你来我往的所有情谊,亦或是他单方面的喜欢和示好。
许净洲把东西拿出来后,垂眸,自言自语说句什么:
“假的永远真不了,”他说:“魏总,有些东西是替代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