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失踪的人不多,一个是时间短,一个是他毕竟是公众人物,闹出轩然大波来不好。
只是该通知的人倒都得告诉一声,让落落心。
到最后,秦镇将手机没收了。
他少有的强势,半强.迫的让纪廷森躺在自己腿上闭目养神,精神绷了这么久,也该稍稍松懈一会儿。
纪廷森自然听他的,抱着秦镇的腰闭上眼睛。
其实不困,和人动手时身上的撞伤、擦伤刺凌凌的疼不说,还有一件终于要鼓起勇气的事,尚且需要细细思量。
冷不丁,耳廓被揉·捏。
秦镇:“森哥,不困?”
纪廷森睁眼:“嗯。”
捉住了秦镇作怪的手腕,只是松攥着,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
秦镇便道:“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他微低着头,说封迎凯和柳家大夫人的勾结,说意外审问出的,柳家大夫人在二十几年前做的恶。
其实说后一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愤慨的,毕竟心知肚明,眼前人并不是......
最后问:“你准备怎么做?”
纪廷森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桩事,秦镇的话他决计不会怀疑的,默了默便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虽然不是原主,但承了人家的命,有些事便不能不计较。
回家后,纪廷森进浴·室洗·澡。
秦镇抱着换洗衣物问:“需要我帮忙吗?”
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次数,最近两三个月其实比以前要少了,主要是随着关系更进一步,纪廷森有些招架不住秦镇太过强势的侵·略。
在被撵出浴室很多次后,秦镇就从老公变成了自动衣架,召之即来的那种。
纪廷森摇头:“要浴袍,白色的那件,我想......睡一觉。”
秦镇乖乖去找,然后守在门口。
一会儿问水凉不凉,一会儿问晚饭吃什么,没有一刻消停,有一种空落落的焦心,生怕自己不问,里面的人就会被什么东西给勾走,又不见了。
纪廷森一字一句的答,一边在镜子面前看自己。
他皮肤天生的白,磕碰了也很容易留下痕·迹,现下脖颈上有抓.痕,右侧肩膀有撞在墙上留下的青.印子,脚踝上有不知磕到哪的乌青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