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也是对自己说的,就算他不想再和谢重星有那方面的交集,但谢重星好歹当过他老婆,他多少都得照看几分———他的老婆,怎么能被外人随意欺负。
黎均系好安全带,往后靠去,“我不多想,我要补觉,你不要吵我。”
秦钟越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思维开始发散,谢重星会不会给他打电话,什么时候给他打,他到时候应该用什么口气跟他说话?
真到那时候,他还是得对谢重星冷淡一点好,万一太温柔了,谢重星心动,喜欢上他,要嫁给他怎么办?
秦钟越自认为自己还挺有魅力的,要是不小心谋夺了谢重星那颗少年春心,那可就不妙了。
因此他打定主意要对谢重星随便一点,冷淡一点,然而,接下来的好几天,谢重星都没有给他打电话。
时不时看着手机发呆的秦钟越:“……”
他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
谢重星自然没有太看重秦钟越说的那些话,甚至有着秦钟越电话号码的便签纸都不知道被他夹到了哪本书里不见了踪影。
自从从付东临生日酒会回来,谢重星过的也不是很顺利。
大概是因为计划泡汤了的缘故,付东临看他愈发不顺眼,行为也越来越过分。
就像此时,谢重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被褥,果然湿哒哒的一片。
钟一鸣走进门,看他站在床边一动不动,走过来一看,便看见了那蓝色的床单上一片暗色的水迹,他一愣,问:“怎么弄湿的?”
谢重星没有说话。
钟一鸣却有所猜测,扭头质问在床上打游戏的付东临,“付东临,是不是你搞的鬼?”
付东临矢口否认,“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了?别没有证据就胡乱诬陷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