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耳朵根又摸耳朵尖。
稀罕的不行。
“以后我们独处你可以保持这个形态吗?我很喜欢。”
“不。”
做你ma的梦去吧,之后都不会变的,死了这条心吧。
“我真的喜欢。”
你喜欢关我屁事?
“不。”
“你讨厌我了吗?”阮航一脸受伤。
王莽黑人问号,“我不变就是讨厌你了吗?”
“不讨厌我为什么不答应我变成我喜欢的样子。”
“……我累了。”
王莽没法拯救阮航的脑回路,他总能想一些神奇的逻辑。
“你变吗?”阮航捏了捏手上的耳朵,又搓了搓。
“变!你喜欢哪我变哪!”王莽脆弱的耳朵被摧残的难受,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尾巴,“别摸耳朵了,摸尾巴吧。”
阮航接了过来。
喜欢犬类是犬控,喜欢半兽型这绝对是xing癖啊!
早该发现的。
休息厅,上药,锁门,都是预谋。
他就是个变态。
王莽屈辱的出卖着自己。
阮航自然没有那么过分,他给阮航的尾巴顺了顺毛,就放下了。
阮航看药剂干的差不多了,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他套上。
“你受了这么多伤,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噢。”
王莽收回了自己的兽型,套上了衣服,又被阮航拉着回了自己的宿舍。
看门狼睡的正香,见他回来都不带醒的,完全的玩忽职守。
阮航拉着王莽一起躺上了床。
“睡觉吧。”他说。
难道不应该各回各家,自己睡觉吗?
为什么要躺在一张床上。
兄弟都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