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真相吗？”王莽变回人形，“他们都不愿意告诉我灵体学院要抓我的原因。”

“人类都想得到你。”青龙眼睛盯着边上的阮航，“我会带你去找你的同族，让他告诉你一切，也会帮助你修炼。但是这个人类不能跟过来。”

“不行，他是——”

“可以。”阮航冷静的打断王莽的话，认真的劝说他，“我相信你的同类不会害你，我在这里等你出来。”

“那你也要好好修炼，以后不当我的拖油瓶。”王莽垂下眼，闷闷的说。

“不当。”阮航推了他一把，“你去吧。”

“我会快点出来的。”

望岳将体型又变大几倍，飞到了王莽的边上，“上来，我带你过去。”

王莽又看了阮航几眼，才爬上了望岳的背。

青龙腾空而起，快如闪电，转眼就到了千米高空。

“我等你！”阮航大喊了一声。

王莽想要回复，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深渊的天空只有一片黑，连云都没有。

王莽在空中感觉不到距离的变化，从上往下看地面的后退才能看得出来。

“那个人类还不错。”望岳突然开口，“但是跟他一样的人类也不少，知道秘密后改变的不在少数。”

“究竟是什么秘密？”王莽盘腿坐在原地，翻了个白眼，“一个二个话都不说清。”

“我们的灵台都有个和我们一样的小生物，你之前有没有发现？”

是小白狼！

王莽肯定的点头，“发现了！”

“它是世界之主送给我们的礼物，是开启破界的钥匙，我们和它融合后就能破界了。”

“这我知道。”

“人类也能。”

王莽愣住了，“人类怎么融合它？”

“用神识吞噬，灵只是我们神识分割的部分。”青龙的语气有些沉重，“大部分人类的终点就是圣者，破界是需要得到世界之主认可的，基本上几百年才能出现一人，而融合了灵就可以直接破界。”

“所以你刚才说这里的灵兽全都没有灵，是因为…你们的灵被吞噬了吗？”

“是。”青龙有些自嘲，“都说灵兽强，哪里强的过那些人类？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叫我们圣兽吗？”

“天生成圣？”

“因为可以被用来当做圣者破界的工具，当时圣者的追求就是得到一只圣兽。”

之前所看缺失的世界史好像一下完整了不少。

王莽不是这个世界之人，种族仇恨与他也无关，只是他有一点比较在意。

“如果我不想融合我的灵，应该怎么做？”

“你不想破界吗？”青龙惊讶的问。

他注定没法破界，也不存在什么想不想的，能把小白狼解放了就是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