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是熬不过去,要么我帮你,要么你自己来。你中了苗疆情蛊,不过我已经夺得了母蛊的所有权,不用担心。”
王莽坐在凳子上,端起还冒着烟的粥吹了吹,用勺喝了一口。
“那如何是好.......”傅清河感觉面上难堪,对于生理方面他向来是羞耻心居多,之前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如今却什么滋味都尝过了,在心态上还是转变不过来。
“我再去另开间客房,这个空间交给你,别因为羞耻心就为难自己,知道吗?”
王莽将他的心理摸的门儿清。而且单纯的帮助傅清河,自己要憋一肚子火,其实感觉还是很不好的。偶尔一次那可以心理满足,一直帮忙怕要给自己搞萎了。
傅清河双眼一亮,求之不得,“谢谢姑娘理解,我不会为难自己的。”
客船空房还有很多,他们隔壁一圈都没有客人入住,王莽找了店家交银子定好房牌,住到了傅清河对门,容易观察他的动静,还不会被噪音打扰。
因为是大清早,有些客人到了会客厅吹风,王莽随意的扫了两眼,没见到什么大宗派的标志,也没见到一些重要配角的相似人物,这就意味着这船上除了夹谷琸,没有其他与剧情相关的人物。
既如此,也不会对傅清河造成什么阻碍,可以放下些戒心。
客船会在运河途经的每个码头停靠补给,晚上在小码头,白天会在大码头,每次停靠小码头不会通知,只会在出口挂上牌子,王莽对怎么去苗疆并不熟悉,夹谷琸告诉了他下船的地名,好在是个大码头,不需要他每晚爬起来去看牌子。
傅清河那头自我解决的不错,白天也没粘着王莽,让王莽睡了好几个安稳觉,心情恢复了正常水平,不会天天想着怎么弄死夹谷琸了。
谁知一周时间都没到,他的房门就在半夜被敲响了,刚拉开门,王莽就被一具高大灼热的身躯抱住了。
王莽把手摸上他的脖子。
得了,又发烫了。
傅清河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高温,他衣衫不整,腰带都不知道哪去了,呼吸沉闷,嗓音喑哑的说道:“罗姑娘,我控制不住,今天又变得奇怪了。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
“没关系,我帮你。”
王莽把他的发带解开,一头柔顺的及腰长发披散下来。门被顺手带上,屋内的烛火还烧得正旺,王莽并不打算吹灭。
傅清河坐在床上,紧张的抓住床帐,“罗姑娘不把烛火熄了吗?”
“不熄,我想看着清河。”王莽面上笑的温柔,眼底确是戏谑居多,可傅清河却无暇注意这些,他连和王莽眼神接触的勇气都没有,就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面对严厉的家长一般。
傅清河前面还无地自容到捂着脸,后来却自己失去了理智,胡天海地也不自知。
次日,傅清河根本不敢再面对王莽,他记忆尚在,难以接受自己的孟浪,也不能接受浪丨荡的一面就这么展现在王莽面前。
王莽这时候却没像之前那样安慰他,情蛊这东西发作不是朝夕,傅清河还是自己早日适应比较好。
没出几日,傅清河又可怜兮兮的敲开了他的房门,腿软到站都站不稳,要不是王莽及时扶住他,估计他能直接跪在地上。
“罗姑娘,我真想废了我自己。”傅清河心态都要崩了,他的一双鹿眼带着水光,满是不甘和痛苦。
这可不行。
王莽怕傅清河真一个冲动对自己的小傅清河下手了,贴近了亲亲他的嘴唇,“清河才答应我的不为难自己,现在就钻牛角尖了。情蛊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母蛊现在由我控制,清河这般姿态只会对我一人展现,难道这对于你也不能接受吗?”
“并无,罗姑娘想看什么便看什么,我都是愿意的,只是觉得对不住你。”
“有什么对不住?要怪也是怪那妖女。”
王莽手落在傅清河腰上,只是刚覆上去,他的腰便软了,整个人不自觉的紧贴倚靠着王莽,要真换个女子在这,估计早被压趴下了。
“我既然心悦姑娘,又怎么愿意让姑娘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
“人都有七情六欲,我并不觉得清河狼狈,反而觉得清河可爱。如果能为清河分忧,我自然也是感到喜悦的。”
傅清河羞红着脸庞,“认识姑娘是在下今生莫大的幸事。”
王莽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清河日后可不一定会这么想,但你记住,我希望你好的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