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赚来的钱以后也是他和傅清河的夫夫财产,不赚白不赚。
王莽抽出桌台墨水瓶里的羽毛笔,在每一张字据上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又拿出自己的私人印章在上面盖了戳。
傅清河看到王莽手中的羽毛笔啧啧称奇,不由得倾身过去仔细打量了一番。
王莽看他一副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一样的表情,干脆从座位上起身,拉着傅清河坐到了自己的座椅上,把羽毛笔塞给了他。
“我才疏学浅,写不好毛笔字,便用这东西代替。即使显不出风骨,但好在成效颇高。”王莽扯过墙上挂着的宣纸放在桌上,俯下身将双手撑在傅清河两边,右手握住了他的手,帮他纠正了握笔的姿势,“我带你写几个字。”
傅清河乖乖让他抓着自己的手带自己写字,一点也没觉得不自在,反而认真的学习羽毛笔写字的方法。
王莽握着傅清河的手,领着他一笔一划写完了“傅清河”三个字。
两人身体紧贴着,王莽呼吸间的热气都喷洒在了傅清河的脸侧,但傅清河好像与这种暧昧绝缘似的,一点没表露出害羞的样子。
男人就不配撩动傅清河了???
王莽眉头一皱,将脸一偏,打算刻意对着他的耳朵吹口气。
“这羽毛笔确实好用,在下能不能厚着脸皮问王掌柜讨要一只?”
傅清河笑着将脸转向王莽那边,好巧不巧的王莽也正好转过来,根本不给两人反应的时间,傅清河的嘴就蹭上了王莽的嘴角。
之所以没亲上嘴,还是因为两人的鼻子相触,挡住了。
王莽没动,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傅清河,而傅清河怔愣的盯着王莽看了几秒,突然吓得一个后仰,差点从座椅上翻下去,好在王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傅清河惊恐的用手捂着嘴,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尖,好像条被煮熟的虾子。
王莽这才施施然在他对面坐下,一派淡然,“不过是意外,清河可不要放在心上。”
傅清河把手从嘴上扯下去,缴着自己的衣摆,低着头说:“对不起,冒犯到了您。”
王莽笑眯眯的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个长盒子,交给他“有什么冒犯的,清河这么俊朗,我反倒占了便宜。这就当给你的赔罪了。”
“使不得!”傅清河连忙推拒,连自己被调丨戏了都没意识到。
“开玩笑的,只是给你的礼物。”王莽打开盒子,一把华美绝伦的剑便呈现出来,“还有这只羽毛笔,我也给你装上,一并送给你。”
“这太贵重了。”傅清河吞咽了一下,宝剑对他来说是相当难以抗拒的礼物了,但他心里也清楚此物的价值,受之有愧。
“不用在意,金钱不过是身外之物,这只是我的心意,赵兄都收下了,清河要是不收我可是会伤心的。”
傅清河还在犹豫,王莽已经装好了羽毛笔,把字据和剑拿出来塞到傅清河怀里,笔盒别到他腰间,直接揽着他出去了。
“我怕清河不收我的礼,这杯茶就不请你喝了。”
傅清河转眼间就被送到了门外,他还想开口,王莽这头已经对着他挥手了。
“清河早些回去吧!”
店铺的门“砰”的一关上,居然已经挂上了歇业的牌子。
傅清河目瞪口呆,抱着怀里的剑和字据呆愣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王莽这头拆起了傅清河给他送来的礼,有正常商业交往间常赠的珠宝,有面料不错的绸缎服饰,有做功精美的手工艺品,有良品茶叶和吃食,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滋补药材。
估计是不知道该送什么好,所以把能送的都送了一遍?
王莽脱了外衣,将傅清河送他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可惜衣服买小了,下摆倒还看不出,衣袖就短了一截,漏出了里面白色的亵衣。
王莽把衣服解下来收好,压在衣柜的下层。
亏他还四处打听,联系了能联系到的最好的工匠给傅清河造了把剑,结果这小子送他件衣服都不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