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在没人注意到，也好在自己的成绩吸引了其他人大部分的目光。

除了Beria。

应渐辽看向楚绝的眼神中带着无奈。

刚刚自己为什么会对楚绝莫名其妙问出口？

——可能是楚绝已经知道一个，自己破罐子破摔了吧。

应渐辽在心中疯狂地给自己找理由。

而的弹幕顿时疯涨，炸出来一群正在看直播，但是潜水不发言的尖椒。

【啊啊啊啊啊啊甜的！！！甜晕我了！！！】

【啊啊啊啊我现在也是柠檬味的了！！！又酸又甜！！】

【崽崽也太可爱了！真的是崽崽！！】

【呜呜呜呜！我一直没敢刷“绝辽”，怕被樱花们感觉像是挟恩图报，现在呜呜呜呜现在甜死了！！！】

【楚绝是一直在旁边看着吗……知道应渐辽怕苦，提前准备好糖也太好磕了吧！！】

【真·正主发糖！！我把民政局给你们搬来！请你们原地结婚！】

糖在口中慢慢变少，应渐辽这才分神去看弹幕，看到弹幕里一片的“啊啊啊啊啊”，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些人好奇怪，他就吃个糖，怎么就嗷嗷地尖叫上了？

——怪不得叫尖椒。

他看着弹幕，试探着说了句：“是尖椒们吗，你们这是也想吃糖？”

【想想想想想！！！想到不能自已！！】

【啊啊啊啊啊跪求多发点糖！！求求了！！孩子想糖想疯了！！】

应渐辽看着飞速划过的弹幕，内心啧啧称奇——

现在不是已经挺发达了吗……？

怎么大家还都不想糖想到这种程度？

应渐辽笑了笑：“那有机会给大家发点糖。”

尖椒又疯了。

最后对着屏幕笑了笑，在宛若不会打字，只会嗷嗷叫的弹幕中，毅然决然飞速地下了直播。

下完直播，应渐辽想到什么，他看着楚绝，眼神复杂，还带着探究。

应渐辽有点茫然。

——楚绝的行为太诡异了。

以他和Beria的相处方式，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们明明就是相互看不惯，每天相互整对方，看到对方出丑，心情就会变好的这种关系。

应渐辽突然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楚绝很陌生。

他看着楚绝，心中疑惑——如果说，之前应渐辽有点怀疑楚绝是不是Beria，现在他已经完全动摇了。

应渐辽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