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心思去琢磨着笑容里到底含着什么，一门心思都在楚绝身上。

应渐辽想了想楚绝那手腕上的天价手表，又看着到处都透这贵气的鞋，心中七上八下的——楚绝不会让他赔一双鞋吧？

“要不……我帮你刷刷？”应渐辽看着那黑印，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不用了。”楚绝干脆地拒绝了，依旧是带着磁性的低低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楚绝也不说赔偿，就只是用一种既爱又恨的眼神盯着自己的着鞋。

应渐辽看着楚绝，内心更忐忑了。

“你在这里，再踩一下，”半晌，楚绝终于开口，“用力和方向记得对称一些。”

应渐辽：？？？

啥啥啥？！

他迷茫的眨眨眼，一时居然摸不透楚绝是向做什么。

但是应渐辽看着楚绝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

应渐辽心中犹豫着，还是在心中比划估计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在楚绝的鞋上又踩下了一个对称的形状。

踩完，应渐辽居然在楚绝的脸色看到了一丝笑意。

应渐辽后背一凉，心里则是在疯狂琢磨——

楚绝这是怎么了？

这是高兴地笑还是气极反笑啊？

应渐辽觉得……这题难度朝纲了，他不会。

应渐辽就这样，一直琢磨到晚上，知道应渐辽去找导演的时候依旧还在琢磨，也没琢磨出来楚绝这到底是什么目的。

他就这样，带着微微忐忑的心情去了导演的房间，装死地忽视了昨天楚绝对他说的话，连消息都没没跟楚绝发。

——怪尴尬的。

而且……万一他主动找楚绝，楚绝突然追究他责任怎么办？

好像有钱人都对自己的鞋子车子手表格外在意，甚至是单独上保险的那种。

应渐辽想想，有点头痛。

应渐辽去到导演房间的时候，发现楚绝居然也在里面。

应渐辽：……

楚绝这是直接守株待兔？

应渐辽视线飞快地扫过楚绝，他低了低脑袋，有些心虚。

“来来来，坐！”导演的声音中透着兴奋，“应渐辽你懂量子计算或者量子纠缠吗？”

“略有耳闻。”应渐辽嘴上谦虚着，但是看向导演的眼神中透着神采奕奕——

他懂！他可懂了！

这就是他的研究方向啊，他能不懂吗？！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个题材，是关于科技未来的，是个科幻，看你们听懂，想找你们聊聊，”导演开始喋喋不休，陷入了讨论，“里面有涉及量子在未来的应用相关内容……”

应渐辽像是变了一个人，对着导演说着未来的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