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渐辽听完内心升起一股子羞愤：“那是激动！”

“激动你懂吗！”应渐辽拽了拽楚绝的衣服，“我这不是……要吃到了所以……”

“所以……所以又那么一点点激动，兴奋到颤抖……”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这是激动，交感神经兴奋而交感神经兴奋，体内激素分泌才这样的……”

“所以，我，我我才一点都不害怕呢。”

黑暗中，楚绝呼吸的声音清晰可闻。

应渐辽劈了啪啦说了一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说话都说不太利落，颠三倒四的。

说完，应渐辽像是英勇就义似的，一个鲤鱼打挺，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坚如磐石，双眼紧闭，移动不动。

——看起来……倒像是个炸碉堡的勇士。

表情中还带着视死如归。

楚绝开了一盏床头的小灯，看着应渐辽的表情，哑然失笑。

真可爱。

他轻轻地整理了一下刚刚应渐辽被自己弄的皱巴巴的衣服，静静地看着应渐辽。

又轻轻地捋了捋因为刚刚激烈的亲吻而乱掉的头发。

做完这一切，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没忍住，轻轻地戳了一下应渐辽绷地很紧的脸。

软软的，滑滑的，手感格外好。

楚绝没忍住，又戳了几下。

“你要搞就快点……”应渐辽依旧是紧紧地闭着眼睛，嘴唇绷地紧紧的，“也别……只摸脸啊……”

楚绝没忍住，轻轻地笑了声。

“睁眼。”

声音中染上了淡淡的笑意，还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宠溺和温柔。

像是一首温柔的提琴夜曲。

提心吊胆了半天，也没感受到楚绝的下一步的应渐辽，听到楚绝这句话，把眼睛悄悄咪咪地睁开了一点，对上了楚绝那浅褐色的眸子。

对方衣衫整齐的看着他，甚至自己身上的衬衫都被对方整理的一丝不苟。

应渐辽心中轻轻地松了口气。

同时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的失落。

——毕竟他都做好心理建设了。

应渐辽看着楚绝，心中感觉到有些奇怪，他问地心直口快：“男朋友，你怎么不继续下去了？”

“你说呢？”楚绝看着应渐辽，眸子中依旧是应渐辽熟悉的似笑非笑。

应渐辽歪着脑袋，认真思考了一断时间。

他的视线来回在楚绝平静的眸子中打量。

“难道是这样……”应渐辽的看着楚绝，恍然大悟。

他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楚绝，目光中带了一丝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