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事。”林肃笑着打量他两眼,“倒是你穿的单薄了些。”
“穿的太厚总是臃肿,病中之人自然不能让人觉得太健康。”萧唐撑着他的胸膛道,“快起来,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不起,我病了有两三日,你今日才来,想你想的紧,抱一会儿。”林肃低头,手臂收紧,萧唐下意识侧头,那呼吸却是打在了耳侧。
萧唐告知自己不可总是被他牵着走,可听他如此说,却总觉得心中甘甜回味:“我如今不可与你太亲厚,父皇疑心重,多行一些事都可能让他多思,可能会乱了你的计划。”
“所以你第一日就想来是不是?”林肃在他耳边问道。
“还是起来吧。”萧唐推拒道。
那床帐落下,又是呼吸可闻,这样的场景总让他觉得有几分的心慌,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
“你先说是不是?”林肃问道。
萧唐侧过了头道:“嗯。”
他自是想来的。
林肃低笑了一声,起身的时候将他也带了起来,床帐拉开,视线顿时明亮,萧唐心生救赎之感,微松了一口气坐在了一旁的小榻上方才安心。
林肃将床帐整好,坐在了榻上小桌的另外一方道:“你这神情倒像我是那等豺狼虎豹似的。”
“你我名分未定,也未行婚事,凡事还是有些距离为好。”萧唐袖中的手指收紧,其中有着微微的汗意。
他让心腹放心,因为他觉得自己有分寸,可到了近前,看着他烛火之下俊美的容颜,方才又那般亲近,什么做好的心理建设垮塌的当真是半分不剩。
“方才行事确实孟浪了。”林肃拉过了他的手道,“你莫生气。”
一个时代自与一个时代不同,即便是思想先进的年代,未有任何名分随意轻薄都不行,更何况在这个双儿嫁人之前有的甚至不能与外男单独接触的时代。
“本宫未曾生气,只是你如今将太医皆是拒之门外,到底作何打算?”萧唐未曾抽手,烛火之下的面颊染着几分醉人的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