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将人放在了床上脱去了他的鞋袜,一旁跟随的白虎还在抱着那只正盘着尾巴睡的天昏地暗的小白狐狸时不时舔上一下,明显喜欢的紧。
就像是小家伙没法欺骗他自己一样,林肃同样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不喜欢他。
“糖糖,这下你跑不掉了。”林肃捏了一下正躺在自己床上睡的沉沉的人的鼻尖,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鼻尖蹭过了肩胛处的腺体处。
会有假性发情,说明那里已经恢复了一部分,只需要再等上两个月,这个人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睡在床上的人似乎觉得有些微痒,轻轻侧身,紧闭的眉眼难得带了几分乖巧的意味。
脑袋里是昏昏沉沉,第一镗缓缓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有些昏暗的室内,他的脑海中闪过之前的画面,神色蓦然清醒,手指下意识想要摸向自己的武器的时候却发觉腰间扣着的手蓦然收紧了一些。
身后抱着他的男人的鼻息打在了耳侧的位置:“睡醒了?”
熟悉的气息和声音让第一镗提起的心莫名放下了,只是身体的疲惫和肩胛处微微的痒意却让他有些踌躇:“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的意识在后来已经模糊不清,会不会已经?
林肃知道他想问什么,轻声说道:“捡到的。”
他的声音还带着刚刚睡醒的困倦和沙哑,让第一镗没忍住摸了摸耳朵道:“在哪里捡到的?”
“在迟方林的枪下捡到的。”林肃抱着他道,“我进去的时候他正用枪指着你的脑袋,糖糖,这次你大意了。”
如果有人闯入,根本不可能是迟方林用枪指他,第一镗心神微微一松:“不是我大意,是他暂时还不能死,要不是因为发情期,我不至于大意的。”
“没事,你的发情期我已经给你解决了。”林肃轻笑了一声说道。
“嗯?”第一镗翻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胛,“我们已经做了么?”
“你觉得呢?”林肃说道。
不会吧,他什么感觉都没有,感觉好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