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委屈,你此刻想必很生气吧。”
“唔唔唔!”张庸然的身体又开始因愤怒而扭动。
“我说张大少,你还是留点力气吧,扭来扭去真像条泥鳅似的,你不嫌累,我还嫌辣眼睛呢。”炎姬那如画般的眉目隐隐稳
透着几分媚态。
“唔!!”张庸然似乎在骂人,那眼神中满是凶狠。
“咦,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炎姬眨眨眼。
“唔唔唔!”
“唉,我也是糊涂了,人怎么听得懂畜生说话呢。”炎姬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
此话无疑是将张庸然气得不轻。
可惜他也没办法,只能忍着。
没一会儿。
君澜回来了。
他又一脚从张庸然身上踩过。
“唔!”
张庸然痛呼。
炎姬挑眉道:“好像很痛的样子。”
君澜勾唇环住她的腰:“我都没用力,是他自己身子娇贵。”
炎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指着张庸然:“先前还没问你,你把他掳到这儿来,太傅府的人知道吗?”
君澜点头:“我当着他双亲的面儿把人带走的,他爹当时还想跟我动手,被我打伤了。”
“哦?除此之外,你再没伤别的人?”炎姬问。
“有,杀了几个企图阻止我进太傅府的狗奴才,其他的倒是没杀,全打晕了。”
“这可不像你啊。”炎姬调侃道。
“呵,还不是得考虑到你这个傻媳妇,要真把满府的奴才全杀光了,太傅府的人定会抓住此事不放,情况于你而言并不利,
倒不如杀几个以示警告。”君澜轻敲了敲炎姬的脑袋。
“有夫如此,我感动哭了。”炎姬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手帕,嘤嘤落泪。
君澜忽然一声轻笑,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留着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哭的。”
炎姬:???
擦!
算了,不感动了!
“我先把这个姓张的扔出去,乖乖等我回来。”君澜说罢,便过去拎起张庸然走了。
炎姬悄悄挪到门口,见君澜出了院子,连忙溜出房间关好门,然后躲到了房顶上。
就这种事情吧,她一个姑娘家嘴上也不太好意思说,那就只能用行动来反抗了!
很快。
君澜处理好张庸然,神定神闲的回来了。
他见房门关着的,好似也没多想,便推门而入。
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