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如果下方的皇帝真的是龙族的人,那么皇族自然是重檐的下属,重檐怎会让地位高出皇族不少的尊上,避开皇族这个下属?
日桥听到这里又没了声音。
另一个他见此挑了挑眉,慵懒地靠在日桥的肩上,撩起日桥身后的头发,慢声说:“你之前不是遇到了一个皇族吗?难道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你一遇到这个皇族就动弹不得?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你们没做过的事情会在人间流传?
你就没想过,皇室敬重天主,每一个经历过改朝换代的皇室,都有他们能问鼎天下皆是先主选择的荣誉感。
而你来了许久,难道你一次都没想过,威后是会安排人间权势交替的人吗?”
——想过。
日桥抿了抿唇。
——他不止想过,还因为想得太深,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另一个他说:“你当然想过,只是你觉得说出来未必是件好事,所以你没说!”
话到这里,另一个他似乎有点生气。
日桥默不作声,听着另一个他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有想过,金羽也想过,虚泽更是清楚。你们三个人各有各的猜想,可你们谁都没有说。”
他说到这里声线变粗,声振屋瓦:“虚泽不说是天龙一生都被天道掌控,有些事他说不出来,我不怪他。金羽不说,是怕现在无力承担挑明的后果,怕草率行事会伤及无辜,所以我不怪他。”
“而你呢!”他大声斥责日桥:“你不说。不过是怕说了之后会有危险!你怕金羽和苏河会被你连累,你怕你会害死他们,所以你就算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也要闭上眼睛去当傻子!”
他说到这里,一把掐住日桥的脖子,眼神阴鸷可怕。
一种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回到日桥的身上,这种感觉陪伴了日桥多日,日桥十分熟悉。
不甘心受制于人,日桥抬手推开他。
与此同时,另一个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敢说,我帮你说。”
话音落下,另一个他粗暴地拽着日桥从房梁上离开,带着他经过闹市,来到城郊,又从城墙走向破旧的城楼,最后指着一幅幅泛黄的壁画,高深莫测地问日桥:“初来之时,先主是怎么给你介绍的初代?”
日桥想了想,简洁地说:“他们说……初代误入此处,意外得到了一份力量,借着这份力量,初代造出这个世界的万物生命。”
“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