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打感情牌。
荣孝天厉喝声落,赖水仙终于抬起头来,泪水如决堤河水汹汹而下,可怜兮兮。
“孝天,这并非我本意,当时我……也极力反对,可这是……老祖主意,我根本无法干涉啊!我赖家已遭灭族之厄,难道连你……都要因为这并不是我的错而如此无情,要怪罪我吗?”
说着这些话时,她满脸悲伤,似肝肠寸断,伤心欲绝。
“从你赖家……有此行为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跟我荣孝天再无关联。”
“不,你不能如此绝情,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我已无家人,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亲人了……呜呜呜……你怎能对我……如此无情?呜呜呜……”
她“伤心欲绝”地说着话时,泪如雨下,要有多悲痛就有多悲痛。
“一个垃圾而已,也只敢在泰平城张狂。你起来吧!本少主帮你做主。”
陶玉煌突然开口,傲然无比地说出这番话,让赖水仙都不由得懵了。
但片刻后,就是极尽惊喜,特别是看到陶玉煌看她时,双眼深处的灼灼光芒,更是激奋。
这摆明就是对她有意思啊!
有陶家堂堂少天主帮她撑腰,荣孝天狗屁不是。
那该死的小魔头,又算个什么东西?
只要让少天主开心了,哪怕只当她玩物,也绝对要比当荣孝天正妻,不知道强多少倍。
这真是天降之喜,也注定那个该死的小魔头,下场要无比凄惨。
微愣片刻后,赖水仙就清醒过来,按捺住内心惊喜,使劲地磕起头来。
一边磕头,还一边绝决道:“少天主大仁大义,如此厚恩,小女子万死不足以报。从今往后,小女子这条命都是少天主的。也定给少天主当牛做马、为奴为隶,誓死报答少天主大恩大德。”
信誓旦旦、诚挚无比地说完这番话,她重重地磕了十几个头,额头浮肿,有血渗出。
陶玉煌满意点头:“从今往后,你就是本少主贴身婢女,你的事也将是本少主的事。”
“多谢少天主!”
感恩戴德地说完,她又准备磕头,却被一股力量托住:“有此心意,便已足矣!告诉本少主事情经过,只要有那孽畜行踪,本少主即刻派人前去灭他,为你赖家一族报仇雪恨。”
赖水仙虽然不再下跪,却也在感恩戴德道谢,表达的不仅是谢意,还有满心虔诚。
突然变故,虽让荣家人惶恐,却也无不暗松了口气。
少天主因为这女子,将直接插手那孽畜跟赖家恩怨。
也意味着,他死期已至!
不管陶家最后有什么决断,只要能让那小魔头去死,至少能除掉他们心头大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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