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郎震怒,目眦欲裂地咆哮道。
想到被残杀的家小,虎目噙泪,双眼也布满血丝。
“可恶,你竟敢直呼天主名讳,还敢说出这等不敬之语,你真是该死啊!”
陶玉柱也震怒无比,气极败坏地咆哮道。
“我去你玛比的。一个比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喊他名讳老子都恶心,他在老子心理就是畜生代名词,包括你们这一脉的狗东西,皆是如此。现在老子更是以身为你们这一脉的人为耻啊!”
“我们七人有幸跟着云少在通古圣地历练,获得海量资源,因受云少庇护,在那么危险的地方,都没有一个人死,回来后,又毫不藏私,按照规矩,如数上缴了大量资源。”
“可是你们这一脉畜生,却还记挂着本该属于我们那些仅剩资源,我们在通古圣地都没死,却死在你们这些畜生手中,我真为他们不值啊!”
陶玉山憨直,说起话来也更加粗鲁,但此时却能造成更大震撼。
特别是他声嘶力竭地说着话时,一边说一边痛哭,跟个大孩子似的,再加最后的那句,他真为他们不值的话,更是撼动人心。
让陶家来人除陶玉柱外,其他人脸色都变了,也有人情不自禁流泪,还有人咬牙切齿。
“反了,真是反了。快动手,把这两个该死叛徒,给老子杀了啊!”
陶玉柱现在即看不到背对着他的陶泽际反应,也看不到身后人情景,怒不可遏地厉吼时,依旧无比狂傲,颐指气使。
可是……
当他发现没人动手时,这才情不自禁地回首,发现所有人反应后,瞬间慌了。
“你们……想要干嘛?难道全都想背叛天主不成?”他惶恐地喝问道。
“玉郎,擒他!”
云剑晨只有一句话,简单四个字而已。
陶玉郎没丝毫耽搁,闪身而出,到了陶玉柱身旁,在他慌神之际,就已经一掌将他拍倒在地。
他一口接一口地大口吐血时,还杂碎着内脏碎屑。
“陶玉郎,你竟敢迫害族人,这即是对先祖所立家规挑衅,也是对先祖侮辱,陶家子弟,人人得而诛之!”
陶玉柱强忍剧痛,目眦欲裂咆哮道。
陶玉郎阴寒着声音,杀气腾腾道。“难道就你们这一脉,可以肆无忌惮残杀同族吗?轮到我,就变成了对先祖侮辱?”
“天主……乃雄才伟略之人,有此行为,是为陶家考虑,先祖又岂会怪罪?倒是你,在一个垃圾面前,居然像条温顺的狗,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胆敢侮辱云少,你这是找死!”
“砰砰砰……”
“啊啊啊……”
听到陶玉柱说云少是垃圾,陶玉郎立马就不能忍了,厉语声落,一脚脚踩在陶玉柱脸上。
在不断地踩烂他的脸,又发出了杀猪般惨叫。
场面相当血腥,异常狂傲。
“不……我知错了……求你……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