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善却得理不饶人，尖酸开口，愈发地鄙夷与不屑了。

说到自己爹爹时，还满脸得意，一幅与有荣蔫的模样。

“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有本事就到紫云族族地内跟本少主一战。”

释灵空实在气不过，只能憋出这么句话，咬牙切齿地说道。

却让云善瞬间激动：“哇，你这是怕我爹爹了吗？连靠近他都不敢，你还出来蹦跶，哪来的脸？”

“你爹爹跟你一样，都是下贱的东西，本少主要是离他太近，必然会无耻的偷袭。这只是为了防范他而已，又有何不可？”

“偷袭就是下贱的东西吗？”

“当然！”

“哇，这是承认你是下贱东西了？我爹爹至少还没偷袭你，可是此前的你却要在我爹爹对抗天道时，利用杀器将他击杀，你不是下贱东西，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释灵空彻底语塞，脸色难看到极点，却偏偏说不出一句话来。

因为，这是事实。

他自己却还像个傻比似的，要授人以柄。

刹那间，不仅更认为云剑晨是他克星，连他的女儿都是他的克星。

毕竟，这跟他自己，又一次眼巴巴地把脸，伸出来给人打没区别。

还是……把脸伸给一个小女孩打。

“说别人是下贱东西时，那么理直气壮，你是下贱东西的事实暴露，又如此表现。你是蠢货吗？要不然，怎么可能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明明自己是个下贱东西，却又偏偏认为自己不下贱，要公然以莫须有的事情，指责我爹爹是下贱东西？”

“你……你……你……”

“话都说不清楚的下贱东西，果然是个蠢货啊！”

云善紧接着又嗤笑地说出这番话，简直就是灵魂的拷问。

若不是释灵空还勉强的保持着清楚，非得落荒而逃不可。

“小孽畜，你还真是跟你爹爹一样，没半点教养可言。你们可真跟你们先祖一样，血液里都流淌着卑劣的禀性啊！”

眼见释灵空都快无地自容了，被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云震鹤跨前一步，径直就冷然而憎恶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