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章雅悠,她想害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薛瑶依冷笑道,“是不是我的清白或名声毁了,她就目的达到了?要不是我的丫鬟和我说了疑点,我都想不到这个层面,我把她当妹妹看。”说罢,又哭起来。
房翊道:“她为什么要害你?”章雅悠并不知道姜星源也会跟着来,并且会缠着薛瑶依。
“表哥,我忽然想明白了,她的目标是你!把您的香袋给我。”薛瑶依就要上前去抢房翊的香袋,但房翊不肯她近身,摘了香袋扔给她。
薛瑶依从里面翻出一些云实和银线花的,道:“就是这两种药物,表哥对她青睐有加应该也是受了药物的蛊惑,这是已经查明的,没查明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手段!”薛瑶依道,她不再是柔弱又大方的大家闺秀,倒像是泼妇,没办法,她只能孤注一掷了,因为姜星源缠得太紧而房翊对自己又太冷。
前两天因为自己贪杯,把姜星源看成了房翊,两人地吻上了,要不是丫鬟及时赶到,那就木已成舟了。
房翊看了看那个香袋,心里想的是,小蛮货就这么在意我?为了得到我不惜用这种手段?
“你来得正好,过来看看。”房翊招呼了封悟夙,封悟夙看了那被打开的香袋以及桌子上的一摊药渣,道:“怎么了?”
“云实和银线花在一起能致幻?”房翊问道。
封悟夙点点头,道:“能,但这点量,又不是口服,不足以致幻。但是”
“嗯?”
“若是饮了酒,就不好说了。”封悟夙是何等聪明,看了一眼薛瑶依就都明白了。
姜星源见了薛瑶依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心疼得不行,道:“瑶妹妹这是为何哭了?这是受累了还是受气了?”
说起太尉家的这个独生老儿子,姜星源也算是个情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