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进了他的营帐,他在演戏,对我的态度出奇的亲密,他无非是想让宫里的人知道他心有所属。如果宫里那位就此放弃,我倒也没什么损失。如果她起了报复心,势必会向我发难,如此一来,我就成了代人受过。我为什么不借此达到自己的目的呢?男人嘛,要那颗心有什么用!不如要了他的人。”
丫鬟道:“姑娘聪明!那奴婢这就送过去?”
薛瑶依道:“交给香蕊吧。你脸肿成这个样子,是想让人知道我打你了吗?”
一个丫鬟端着茶水和漱口水进了房翊的营帐,福了身子,道:“给侯爷请安,姑娘让我给您送饭后茶水和漱口水。”
两个太监又对视了一眼,哟呵,这个薛姑娘好本领,侯爷的衣食住行都介入了,妥妥地以女主人身份自居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小蹄子呢,还大家闺秀呢,比民间那些粗鄙的妇人都不如!
他们勾着兰花指,想上去撕人!
“云台,带两位公公及诸位去用膳,他们远道而来辛苦了,厚礼一定要准备好。”
云台领命,笑嘻嘻道:“二位公公这边请,我给二位准备了礼物就在外头,请跟我来。”
“你是亲眼看见侯爷漱口、喝了那杯茶的?”薛瑶依冷道。
“奴婢亲眼所见,不敢说谎。”那丫鬟道。
薛瑶依笑了,道:“给我梳妆更衣。把我最喜欢的那个水玉缎面披挂取过来。”
房翊内忽然感到一阵燥热,喝了一杯茶,仍旧觉得热和渴,他眉头一皱,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下药了。
高远、云台都不在,就连封悟夙都被赶出去了,他急忙运功,想把体内的药物逼出来,至少封存到一处,等着封悟夙回来。
“表哥。”薛瑶依走进来了,声音依旧温柔似水,房翊看着她,觉得比从前漂亮,身上的燥热比之前更加严重,像是有一团火在灼烧着他。
“你怎么来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房翊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