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雅悠道:“谁发过来的信鸽?”这信鸽不是人人都用得起。
玉凌看了一眼房翊,要把信鸽抱出去,笑道:“那奴婢抱出去,先查验一下。”
房翊却一把夺过了信鸽,取出鸽子脚上的脚环,从里面抽出一张小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悠儿,可平安抵达?绥”
房翊的脸肉眼可见地阴沉起来,冷道:“绥?容绥?”
他手上用力,那信鸽顿时成了一摊肉饼,十分可怖,章雅悠道:“你干嘛捏死它啊!到底什么内容,给我看看!”
玉凌这时附在章雅悠耳边道:“应该是容公子送过来的信。”
“你把信给我看看。”章雅悠伸手,但房翊手上用力,小纸条就变成了碎末,他平时会隐藏自己的身手,众人只知道他练了些拳脚,却不知道他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他现在因为章雅悠而多次显露身手,像他这样克制冷静之人,却一再为了章雅悠的只言片语甚至一个眼神而情绪失控。
“出去!”房翊冷道。
玉凌虽然害怕,但是,背主而逃这种事她做不出来,何况,她现在和房翊并无瓜葛。
章雅悠担心房翊迁怒到玉凌身上,道:“你先出去吧。”
“姑娘,您”
“我没事,侯爷在和我们闹着玩呢。”
玉凌出去后,房翊冷道:“容绥?他一个江湖子弟,你倒是对他青睐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