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忍不住想和你说话啊,这么久没见,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房翊笑道,“我这嘴唇还有伤疤呢。”
“哼,少拿这件事来要挟我!你要是说出去,我就说你诱惑我!大不了鱼死网破。”章雅悠作出奶凶奶凶的样子。
房翊笑了,拉过章雅悠,笑道:“我可舍不得与你鱼死网破。好了,别生气了。”
“那你道歉!”
房翊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好了,小蛮货,差不多得了。”房翊有些无可奈何,她就不知道给男人一个台阶下吗?
章雅悠道:“敷衍!”
房翊道:“我错了,不该对你那么凶。”
“还有呢”
“不该把信鸽拍死。”
“还有呢”
“我不该毁了容绥给你的信。”
“那信上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