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混淆视听。你明知我说得不是白天那次行刺。”
“抱歉,我并不明知。哦,那还有哪次行刺?为什么白天的行刺不算?”章雅悠意味深长地笑着,“还是说,白天的行刺与世子有关,又或者世子是获益者,不想追究了?”
卢钰被她看怒了,当即想发作,但是,又忍住了。
“我的人已经跟踪到刺客去了你的院子。”卢钰道。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信,但是,你的人就一定会说实话吗?何况,就算是刺客进了我的院子,不等于这个刺客就是我派去的。再说,如果您能确定刺客进了我的院子,怎么不派人当场抓出来呢,这样我也好自证清白。我现在怀疑世子是借机诬陷我。”章雅悠道。
“你狡辩!”卢钰有些恼恨。
章雅悠道:“若世子不是想诬陷我,为何不当场人赃并获?事后却要请我喝茶,无凭无据,单靠世子一句话还是世子手下一句话?”
卢钰脸色阴沉,他不是没派人去搜查,他和李明经商量之后,李明经去了,谁知道李明经什么都没找到。他现在后悔高估李明经了,原本他一直以为李明经即便平时的行径荒唐了点,但是在大事层面从来都是不含糊、不吃亏的,绝对不会为了所谓的“救命恩人”而徇私。
以李明经的狡猾和智慧,他不会不清楚章雅悠“救人”背后的水分。
“你很聪明,知道拖李明经下水。”卢钰道,他又恢复了先前的高贵优雅。
章雅悠道:“我没有拖他下水,根本就是你们多想了。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很好。”
章雅悠现在明白,李明经当时过来绝对不是试探那么简单,原来是和卢钰分工好了,到她那里拿人的,但是不知怎地,硬是没有进行搜查,更没有带走任何人。当然,章雅悠也有信心躲过他的搜查。
“马上就要到护国公府了,县主可要想好,到时我若将县主交给那些人,县主可不要怪我不怜香惜玉。”卢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