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听起来很主贵,这么主贵的女人,我一下睡了两个!”李维钺哈哈大笑。
另一个宫女名唤香蓉,笑道:“将军,我们虽有几分姿色,但在那位郡主面前可是蒲柳陋质了,郡主才是倾国倾城的貌,又是才华横溢的巧人儿。将军只要见了一面,恐怕魂都会被勾走了。”
李维钺正在行头上,听了这话只觉得更加冲动,嘴里说着淫词秽语,妖精打架的事情做得更欢了。
白日宣淫,这种事也只有李维钺做得出来,不过,他向来淫逸暴躁,整个节度使府的人早已见怪不惊,司空见惯了,不要说这种白日宣淫、同时御两女的事情,更荒淫的事情他也做过。
待云收雨歇,李维钺来了心情,问:“你说得那个郡主,可是此次被皇帝下旨派往辽阳的郡主,叫什么城来着?”
香蓉在床上受了磋磨与折辱,心里又厌恶这粗鄙蛮野、散发着恶臭而不自知的男人,将章雅悠怀恨在心,恨她把自己当做货物一样拱手送人,甚至送人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姓谁名谁。
“封号是欣城郡主,本名叫章雅悠,可是个大美人儿,连我这样的女子见了都心旌摇荡,她这一路向北,若是被其他人看见了,就算是冒着杀头的大罪,恐怕也要拉到自己府里做个压寨夫人。”香蓉捂嘴而笑。
春玉道:“她是圣上下旨去封地的,若是在这途中出了差错,那是要担责任的。香蓉,你不要瞎说。我们虽然只是宫女,但如今成了将军的人,要心怀感恩。”
李维钺捏着春玉的下巴,道:“你这是吃味了?怕那郡主来了,本将军就不睬你了?不会,本将军好着呢,喜新厌旧。”
他若是用“喜新不厌旧”对天发誓且老天有感应的话,此刻晴空万里的定州城已然是天雷滚滚了,他应该问问节度使府后山的树木为何如此茂盛、常年阴森恐怖,因为那里埋着几十具被他侵占过的女人,甚至有他的宠妾。
李维钺摸了摸下巴,心思一转,觉得自己应该去会会这个郡主,如果真的像这娘们所说的这般,自己也算是有艳福了。这种事,女人一般不会说出去;即便闹到皇帝那里,她若真的那般漂亮,自己娶了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