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雅道:“那你别想知道我是怎么出城的了。”
“别啊!快和我说说,我真的特别想知道。”王行之拉着椅子,凑近了一些。
崔雅笑道:“你就是去茶楼里听书,也要送个赏钱吧,何况,我这可是机密。”
卢钰笑道:“我是缺你钱花了?”
崔雅走到他面前,撒娇道:“要抱抱。”
卢钰无奈又甜蜜地笑了,让崔雅坐在自己腿上,从腰间取了玉佩下来,道:“我也想听,这块玉够不够?”
“你的钱就是我的钱!王公子的钱,才是我赚得钱,王公子要不要听?”
王行之掏出一百两的银票,道:“说吧,这些钱可够我听十场戏了,还是坐包厢的那种。”
崔雅将银票收好,转头问卢钰:“我能说吗?”
“说!”
“那我说了,你会生气嘛?”崔雅道。
卢钰看着她的嘴唇像是新鲜的樱桃,莹润晶亮,很是吸引人,哑声道:“那看你怎么表现了。”
“那我可就说了。”
那天有两家出殡,她就混在其中一家的送葬队伍里,跟着出城去了;她之所以选择这一家,是因为她当时看见有人赶着马车,就断定,这里面有些人是远道而来的亲朋。
她就卖了惨求人收留,坐着别人的马车跑到了其他城镇。
离开范阳后,她又雇佣了牛车往北走,一路跑到抚宁,正打算从抚宁出城呢,就被抓到了。
“你是怎么卖惨的?”王行之道。
崔雅笑道:“我就说我是大房容不下的小妾,被主母打骂要发卖,趁着主家不备,逃了出来。他们见我可怜,就允许我坐了马车。”
“这个故事编的不错。你这样的人,不把主母卖了就是主母烧高香了!你可知道,为了你,大哥至今没有圆房!”崔洵道。
崔雅道:“你还不是怪哥哥!你若是争气点,现在我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嫡妻了,哪里要住在这小筑了,公府才是我的家!”
崔洵气结:“你简直是强词夺理!大哥,我管不着她,你随意处置,打死她,我不怪你!”
王行之看着这二人斗嘴,脸上乐呵,继而笑道:“这人也回来了,我们安心了,先回了。大哥,也早点回去吧。”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卢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