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恒笑道:“不要后宫,那做个外室也行啊。窃玉偷香这个事情,臣做起来得心应手。”
章雅悠站住,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可以拿走手里的东西,怒道极点,脱了自己的鞋子朝杜子恒脸上扔,杜子恒一把抓住鞋子,笑道:“陛下这是赏臣定情之物吗?这女人家的绣鞋可不是能随便给的?”
“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朕现在杀你,易如反掌。”章雅悠冷道。
杜子恒笑道:“陛下总不会以为臣会自寻死路吧?若是陛下能杀得了臣,臣也不敢这么放肆,是不是?”
他是章雅悠力排众议擢用的,他一进朝堂就办理了大案,而且办得有声有色,此时,杀他,不但是打自己的脸,还会让天下人以为她是过河拆桥,以后还有谁愿意对她尽忠尽力?再者,杜子恒还有任务在身,有他在,推行国债的事情在南方世族中必定会顺畅许多。
“你给朕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当晚,房翊喝多了,到了承禧宫,逼着章雅悠说了几十遍“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一人,今生今世只会有你一个男人。”
说到最后,章雅悠烦了:“有完没完!是他要自荐枕席,又不是朕要他自荐枕席,更不是朕喜欢他,难道以后每个有此想法的男人,都是朕的错吗?算了,朕把皇位禅让给你,你当了皇帝,总不至于还有大臣敢觊觎你的皇后吧!”
简直是忍无可忍!这些狗男人是怎么回事!
“那你为何宁愿与他事先串谋、演戏,都不与我先商量?既然是事先谋划好的,难道自荐枕席不是你们商量好的?”
“根本不是!朕是与他事先谋划,目的是想让那些大臣自愿捐钱捐物,就算不捐钱捐物,将来也好推进国债,但是,自荐枕席的事情朕事先也不知情,而且,朕根本不喜欢杜子恒。他那么多女人,朕嫌弃的不行。”章雅悠是真嫌弃。
房翊听了这话,笑了。
章雅悠不解,说了那么多好听话,甚至对着他山盟海誓了,他都不依不饶,如今自己说了句心里话,他反倒笑了。
“还是我们这样好,都是彼此的第一人。”房翊笑道,“是我小心眼了。夫人勿怪。”
“就怪你!必须怪你!胡乱吃醋。朕怎么可能设置什么后宫嘛,朕这个皇帝宁可不做了,也不会要其他男人。”章雅悠道。
房翊道:“好,夫人的心思为夫知道了,很感动。为夫先前小肚鸡肠,让夫人不开心了,所以,今天由着夫人惩罚我,无论夫人是什么需求,为夫一定任劳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