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还存着反抗的心？”

无穷无尽的折磨，黑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直到陆白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徐锐才松手放开他。

“好孩子，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是小易文琢……”

“你会不会背叛我？”

“我不会，永远不会。”

记忆里凌虐的画面，让陆白条件的反射的急喘了一声，但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让自己变得无懈可击。

他环顾四周，平响被他扒了皮后，再也没有人敢上来跟他硬碰硬。

毕竟，这里站着的每一个人，都是浑身黑料，脏污不堪。

当初陆白不敢把这些秘密说出口，是因为四处都是徐锐的眼线，只要徐锐收网，他连报警的机会都没有。可现在不一样，徐锐已经撤对他的监控，再想把他圈住，就是白日做梦了！

而在这样的境况下，他闹得越大，自己就安全。至于平响口中圈内过街老鼠的谩骂，陆白也完全不放在心上。

因为在陆白看来，只有一样在阴沟里待着的人，才会害怕他的窥视。

至于寰宇这些人，不过是他的报复对象。

并非是报复他们曾经对陆白的求助视而不见，而是报复他们随波逐流落井下石，让陆白原本就凄惨的生活变得更加凄苦。

是的，过去六年，陆白是公司里的顶梁柱，最高流量，却也是被吸血最狠的，私下里最得不到尊重的。

甚至公司安排他带着的新人都能在电梯里抽他一巴掌，然后矫情的骂一句“真脏”。